祁雪纯一愣，想起来了，程申儿妈妈的确有脑疾。 “祁雪川，你够了！”祁妈忍无可忍，大声怒吼：“老娘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！什么事都做不成，只会给家里人找气受！我告诉你，老娘忍够了，生你这样的儿子还不如去死！”

许青如略微迟疑，“云楼一个人能行吗？” “能问的人我都问了，”祁雪川很抱歉，“我跑了A市大半圈……”

“祁少爷，你现在心里很难受吧。”莱昂在靠窗的沙发上坐下，悠悠点燃一支烟。 她紧抿唇角，“路医生，我知道你很想让我接受新的治疗方案，其实我是愿意的，但我必须考虑家人的感受。”

她没在意，也是刚才忽然想起来。 如果司俊风真瞒着她，安排路医生给女病人做手术，农场入口也一定有人把守。

刺耳的枪声随之响起。 “哪有这么快，也不是灵丹妙药。”司俊风安慰道：“韩目棠说过，记忆的恢复都是一点一点的，像拼图，电影里面那些一瞬间想起所有事，都是不符合人体规律的。”